快雪时晴

杂食,咸鱼。这个可怜的布女,被编剧玩弄于股掌之间。
希望能收获评论~
文笔不足以支撑脑洞可太痛苦了,不过能为喜欢的事创作些什么总归是快乐又幸福的。

【俏雁/默雁】一些寡妇文学

默苍离死了。

道上最大组织——墨家的头目,伟大的钜子,死了。死在他的接班人俏如来手里,一枪正中心脏,当场毙命。随着默苍离的死亡,一切过往恩怨落定,墨家在俏如来手里正式宣告彻底从黑转白。当地警方对此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,毕竟罪魁祸首已经伏诛——这是墨家给他们的交代,明面上的罢了,知情人都知道默苍离本就命不久矣。拿自己的生命作局,真不愧是他。警察厅的头儿几乎是咬着牙从嘴里挤出这句话。

葬礼那天是持续许久的连绵阴雨天后难得的大晴天,很多人都来了,不只是墨家的人,当然了,那坟墓里躺着的可是默苍离。他给人留下的阴影让到场的某些人即使知道他死了都忍不住疑心,现场是不是早就埋好了足够送众人上天的炸药——好让墨家清洗个彻底顺便排除对手,毕竟有被定向爆破过的先例在。当他们看到俏如来也在场的时候才稍稍放宽了心,默苍离再丧心病狂也不至于连继承人也一起送上天吧……呃,应该不会吧?

俏如来站在队伍的最前面,感知着身后细碎的嘈杂声,墓地本就寂静,即使有些人再怎么压低声音,这么多人的低语汇在一起也终成恼人的噪音。他慢慢地拨动手中的琉璃佛珠,太吵了。

突然在一刹那,所有的声音消失,俏如来侧身回头看去,只见人群自发地让出一条道,一人身穿黑色风衣缓步走近,怀里抱着一束鲜红如血的红玫瑰,行走间衣摆鼓动,发尾随风轻晃,明明是张俊秀的脸却带来深沉的压迫感。

是陌生的面孔,但——似乎有不少人认识他。

组织里的一些老人望着来人,面上皆是惊讶的表情。

瞬间的安静之后是如同水入油锅般的喧哗乍起。

“是上官鸿信!”

“上官鸿信!他居然来了!”

“他不是出国了吗?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
有人幸灾乐祸:“俏如来这下危险了,上官鸿信怕不是回来给默苍离报仇的。”

“报什么仇,他不早和默苍离反目成仇了。”

“反目是一码事,报仇是另一码事,一日夫妻百日恩,他们好歹也是那种关系。”

“差点斗到你死我活的夫妻还有情吗?”

惊讶过后,有些人的视线从来人转移到俏如来身上,探究的、好奇的、看好戏的、不怀好意的。

“他回来干什么?和俏如来夺权吗?”

“完咯完咯,墨家又要不太平了。”

“墨家什么时候太平过?”

“你说俏如来该怎么称呼他,师母还是师兄?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“你笑屁啊,他你也敢编排,不要命了,你忘了他离开之前都干了什么?”

“就是,都快闭嘴吧,惹怒那尊杀神,小心他两发断云石杀你给葬礼助兴。”

“哼,不过是一个新寡妇,默苍离我都没放在眼里。”

“……你还真是敢说啊……”

上官鸿信在一片喧闹中走到墓碑前,满脸的漠然,没分一点目光给任何人,高傲冷寂。一簇伸出来的树枝恰好挡住了他头顶的一小片阳光,在俏如来的角度看来就像是在他的脸上蒙上一层薄薄的黑纱。

寡妇吗……

俏如来看着上官鸿信弯腰将那一大束红玫瑰放在墓碑前,听见他说:“恭喜你得偿所愿,策天凤。”

与默苍离极其相似的声音,但又有些许不同。俏如来若有所思,看着眼前的人总有种他在无声流泪的错觉。

这人,即使站在阳光下,身上仍像是萦绕着散不去阴翳。

上官鸿信直起身看向站在身旁的俏如来,仍是一副沉寂的漠然,“你就是新任钜子——俏如来,是叫这个名字吧。”

四目相对,这下俏如来看清了,大概真是错觉,他并没有流泪,甚至连眼角都不见泛一点红。

“老师从未提及过你的事。”

“他没提及过的事情很多。”上官鸿信侧过脸冲着人群,食指放在唇边,“嘘,安静。”众皆噤声。

上官鸿信说了个地址,在场众人都听到了,除了九算有所猜测外几乎都一头雾水,那里分明是苗疆的一处地方。

“你现在去,应该还能看到忘今焉未寒的尸体。”他似是被俏如来眼中的惊讶所取悦,“不用太过惊讶,这只是个开始。”

说罢上官鸿信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某个人,被无声指名的玄之玄顿时跳脚。

“不过是个背离组织的弃子罢了,你——”

“只有一件事,”上官鸿信收回目光再次看向俏如来,“不管是死的是哪个,不要埋在他的附近,就别让他死了都被愚蠢笼罩无法呼吸了吧。”

玄之玄脸顿时一白,开始后悔被上官鸿信激到开口,他清楚地感觉到许多视线落在自己身上,知道有心人已经在推测上官鸿信话里所透露出来的信息,即使上官鸿信只是在虚张声势他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了。

太像了,他太像老师了。俏如来心想。

而上官鸿信在心里摇头,他这个师弟和默苍离是有一点相似,但,也只是一点。

玄之玄是必然要除的,但是,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

“用思考代替发问吧。我,期待你的成长。”

“那——你又是以何种身份说出这句话呢?师兄,亦或是……”眼神交汇,无人退缩,俏如来看到那双耀眼的金色眼瞳中倒印出来的自己的身影,那双漠然的眼睛终于有了些别样的神采,像是终于活了过来。俏如来意识到这点后有一瞬的恍神。

“哈。”上官鸿信转身离开。

这人来时去时皆像一阵风,短短时间就掀起了骇人惊涛。俏如来看着远去的身影,拨动手中的琉璃佛珠,双目微阖,又缓缓张开,他回身看向墓碑,白色墓碑前放着的鲜红玫瑰,格格不入却又透着诡异危险的美。

老师,我会好好继承你的一切“遗产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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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实在是!饿得不行了!我太想看大雁做寡妇了!他真的是那种,那种,很寡妇(鳏夫)气质!(疯狂比划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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